主角:追马, 芦雅
状态:已完结 分类:出版图书
时间:2021-03-26 20:01:21
这次下来的是那个法国流窜犯,他身边还带了两个跟班。他们一前两后,一面相互说笑着,一面指着女人比划。
法国壮汉会讲泰国语,他对两个跟班说:“我们三个一起上,我要用她的嘴巴,你们两个搞她后面,一定要同时进行,别让我没快感。”
那俩个跟班儿,好像对法国壮汉不跟自己抢喜欢的女性部位而感到高兴万分,淫笑布满在他俩脸上。
就在他们三个人猴急的拆解捆绑女人的绳索之际,我用右脚蹬住身后仓墙,让自己像一只弓箭似的把身体射出,一个跟头翻滚到他们三个身旁,两把匕首分别插入两个跟班儿的肋骨,他俩没能发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。
接着,我起身攻步,挥刀刺法国佬儿的心脏,不料这个身型壮硕的家伙,急忙后跳躲了过去。等我再挥第二刀的时候,他向我的太阳穴侧踢过来,一脚落空之后,对我摆起了中国功夫的架势。
我虽然身体流着中国人一半的血液,但熟悉的全是泰拳和军用搏杀,几个回合下来,没能找到刺杀他的机会。为了不制造响动,招来他的帮凶,我扑过去和他近身扭打。
这家伙的力气很大,将我压骑在他身下,然后搬转着我的手腕,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渐渐逼向我的胸膛。
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砰的一声,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法国佬的头上。原来,那个日本女人已经挣拖掉绳索,她拣起一个女人也会使用的武器帮我。这一棍打的力气不是足够大,法国佬只是猛得摇了摇脑袋,让自己保持着清醒。
但这一下对我可是帮了大忙,我把力道汇集在脚尖,猛地提起右腿,重重踢在法国佬的后脑上。他一时疼痛难耐,一只手条件反射的空出来去抚摩痛处。我抓住时机,翻身把他压在身下,又把刀尖对准他的心脏往下逼近。
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反抗,而我又担心外面会再下来恶徒,就不顾一切的和他拼蛮力。僵持了大概两分钟,这个法国佬儿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涌起,而我同样是满头大汗。
由于我在上面,我脸颊上一颗坠落的汗水,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,他一时痛痒无方,只能睁着另一只眼跟我撕杀。我死死压制着他,并有意将脸上滑落的汗水再一次滴入他睁着的这只眼睛。可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,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。
由于过度的扭打,我的羊皮坎肩儿突然撕开,露出我坚硬的胸膛,这个法国佬儿,看到我胸前那道十字刀疤,他面部表情突然格外地恐慌。
一刹那,我感觉对方的力气减弱了一半,我奋力向下一冲,整个匕首没入他的心脏,之后狠劲儿反转刀把。因为多年的杀人经验告诉我,杀体积庞大的敌人,一定要加重杀伤力度,不然很可能遭受对方临死前的致命偷袭。
拔出匕首,将血刃在死尸胸口的衣襟上抹干,然后插回小腿后的刀鞘。我拉着日本女人的手,急速的向上爬出,等到了甲板上,却发现船上许多水手正带着枪械奔向我的舱厢。
他们以为我此时一定在自己的小吊床上睡觉,殊不知我正端着密林抢,就站在他们身后。
在走到甲板侧翼的时候,由于是一条狭直的过道,我毅然扣动了扳机,八个水手一个也没有逃脱,不是被子弹直接射死,就是被子弹间接穿死,但我却没有看到老家伙巴萨迪。
我让日本女人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别出声,也别动,直到等我回来。她很聪明的会意了我的意思,对我点了点头。
我来到船长室,巴萨迪正拿一个对讲机呼叫:“南纬33度,东经。。。海魔船长请支援我,那个家伙要抢劫咱们的毒品。”
我隔着窗户玻璃,将密林枪调试成单发,准确地射杀了他。可问题严重的是,我当时只听到纬度,没有听清楚经度。
轮船在刚才发现芦雅和伊凉时,就开始偏离了航道,而且海魔船是个国际通缉的海盗组织,他们贩卖毒品,烧杀淫夺无恶不作,手段格外残忍,原来巴萨迪一直和他们勾结。
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,不然当那群海盗前来接应,我们是必死无疑。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,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儿穿上,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。
疯女人死了,好象是被掐死的,他们以为这个日本女人会成为替代品。找到船上仅有的一个微型橡皮筏,带上伊凉和芦雅,我们及时的远离了斯喏号船。
现在,我不能确定是在阿母斯特丹岛的西面还是东面,为了在荒凉的印度洋及早找到可以登陆的海岛,我们只有向西面滑行,等待我们的或者是阿母斯特丹岛,或者是爱德华王子群岛。
如果五天之内,我们没有在辽阔的海面找到岛屿,饥饿和干渴就会把我们捐赠给大海。这个小小的橡皮筏,承载着我们全部的生命,已经开始了接受上帝的注视和考验。只要我们或者上帝稍加疏忽,另一个世界尽头的大门就会敞开,迎接我们陌生的灵魂。
逃离大船的时候,我找到两个小木浆,一把交给芦雅和伊凉,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。日本女人抱着她的孩子,身体很虚弱。
我观察了一下天上的星星,辨别着大概的方向,开始奋力的划起水。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一带海域,海魔号的移动速度很快,搜索范围也广,那些海盗很可能捕捉到我们。芦雅和伊凉两个女孩交替在左侧划浆,我在右侧划水,大家保持好一致的动作,使橡皮筏的速度达到最大。
冰凉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胳膊,两个小丫头累得满头大汗,划了大概四五个小时,日本女人抬起苍白的脸,看看我,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孩,她轻轻地开口对我说话了。
可我不熟悉日语,很难明白她的话,我只能尽量去会意,芦雅和伊凉也在一旁因听不明白而着急。日本女人的嘴唇略显紫色,孩子仍在她怀里安静的睡着,但我看得出来,她一定是寒冷得厉害。
我用拗口的英语对日本女人说话,希望她能听懂,这样彼此间的交流再会意起来就容易很多。我说:“你能听懂英语吗?”日本女人摇了摇头之后,又突然点了点头,说出一个“Yes”。
我想她对英文懂得很有限,只能理解几个常用单词,但这已经使我们彼此感到高兴,沟通虽然生涩,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办法。
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,用一个单词告诉我说:“痛。”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恶徒玩弄她时给弄伤了。
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,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慰安妇,甚至轮奸她们,怀孕后将她们绑在门板上,在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。
泯灭人性的日本侵略军,曾做过这种残暴的兽行。但在雇佣兵团,这些做恶的士兵,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。
我曾用烧红的匕首,给自己取过弹片,现在面对这个受伤的日本女人,而且又是她的下体,我一时束手无措。日本女人把孩子交给伊凉抱,对我比划着她的意思。
她想把下身浸到海水里去洗一洗,要我抱住她上身。我告诉她不可以这样,因为海水不同于淡水,冲刷伤口可能引起感染。
日本女人明白我的意思,但还是固执的摇着头要我帮她那么做。她被我救出的时候,身体是赤裸的,直到现在也只披着一件柔软的羊皮毯子,毯子不太大,只够遮盖她胸部到膝头的部分。
我放下手里的木浆,示意日本女人不要动,便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,轻轻抱住她的双腿慢慢分开。由于海面水气重,我划了一根火柴,这才看清她羞私部位的伤势。
伤口内侧已经水肿,并突出地暴露在外面,夹缝两侧的毛细血管渗出鲜血,很多灰尘和颗粒黏粘在上面,看似极易引起感染。
伊凉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,把一个装淡水的小皮袋举向我,她想让我用淡水给日本女人冲洗伤口。
我推回那个水袋,告诉她俩说:“不行,我们可能要漂流几天或半个月,如果遇上暴雨,我们会被淹死,遇不到雨水,这就是唯一的淡水,不可以冒险。”
日本女人看出了我和她俩对话的内容,也不同意浪费这点珍贵的淡水,又哀求我帮她下到海水里去洗。
我知道她伤口被污物强烈地刺激,一定是疼得要命,就告诉日本女人说:“不可以用海水洗,而且你的下体带血,溶解到海水里的腥味儿,很可能会吸引鲨鱼,到时候被围攻,小橡皮筏起不到保护作用。”
日本女人不再说话,她痛苦的闭着眼睛,脸色显得更加虚弱。我想我必须得想出办法救她,在佣兵生涯里,我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和血肉模糊,战场上为了活命,自我救助的方法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。而我现在,有必要对她这么做了。
我把身上的羊皮坎肩脱下,盖在日本女人的身上,并将坎肩的领角塞进她的嘴里要她咬住。然后,我让芦雅划着一支火柴,举在一旁配合照明。
小说人性禁岛一:绝战荒岛(全本),绑在船舱里的女人(2)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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