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月痛得几乎昏迷过去。
但在齐瑄抽身,穿上衣服要走之时,她顾不得羞愤,愣是强撑起残破的身体,哑声道:“刚刚之事,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,请你以后莫要再来寻我。”
他们之间发生这种背德的丑事,若是被世人知晓,她丢了性命倒罢,只怕会连累他,成为足以要他性命的弱点。
而她,不想害他。
齐瑄身体一僵,眼底光线明明灭灭,半晌才冷笑出声:“容月,你怕是弄错了自己的立场,你说过你欠我两条命,我想对你做什么,便能做什么,你老老实实做一具傀儡就好。”
说完,他快步离开。
在门口时,看见握拳咬唇,气得浑身颤抖的朝儿,他冷哼一声,扬长而去。
朝儿立刻进入内室,扑倒在床边:“小姐,您怎么样?”
容月摇着手,边咳嗽边强撑起身体,裹好衣裳。她素来白皙,肌肤又嫩,故身上红肿的痕迹就显得格外吓人。
这得多痛啊?朝儿看着心疼,“呜”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朝儿,帮帮忙,把床褥拿去悄悄销毁。”容月弱声说道。
朝儿胸口里憋着一股气,跺着脚愤然道:“您一个清清白白的世家小姐,怎能被他这样欺负?咱们必须去找皇上讨个公道回来!”
“世上所有女人被他欺辱,都可以豁出脸面去让他负责,唯独我不能啊。”见朝儿不愿,容月哆哆嗦嗦地上前,把落着点点红痕的被褥扯下来。
朝儿瘪着嘴,到底是过来帮她,却听到旁边传来“咕咚”一声,转眼,只见容月栽在了地上。
容月做了个梦。
不,这与其说是梦,不如说是旧景重现。
梦中银装素裹,寒风刺骨,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落下,遮掩了一切痕迹。她满脸焦急,顾不得寒冷,只循着模糊的痕迹到处寻找。
由于跑得太快,她的衣裳被雪湿透,鞋子也遗失一只,冻得全身青紫,摇摇欲坠,却半点儿不敢歇息,直到在悬崖边发现一抹翠绿。
那是从女子裙裳上撕扯下来的碎布。
她要找的,就是它的主人,丁婵云。
丁婵云跟齐瑄青梅竹马,两情相悦,却意外听到她跟齐瑄袒露心迹,自知家世相貌皆不及,伤心欲绝下离家出走,却意外跌落悬崖,尸体遭野兽啃噬殆尽,被人寻到时,只余下几根骨骸。
这是她欠齐瑄的第二条命。
醒来时,容月只觉全身冰凉,没有一点温度,哪怕有厚实的被褥盖在身上,她依然冻得瑟瑟发抖。
守在床边的朝儿第一时间发现异常,急急准备数个热烘烘的手炉,塞入她怀中。
“小姐,您是不是又梦到了那个女人?”待她脸色好转,朝儿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容月恍惚着,没有回答她。
那天实在是太冷太冷,她找到丁婵云时,丁婵云还悬在边缘,没有掉落下去。
容月趴在寒气逼人的雪地里,拼命地抓住丁婵云的手,想把她拉上来,可丁婵云不愿意,甚至狰狞地看着她,笑容扭曲:“容月,你喜欢七哥哥?”
齐瑄,在皇子中排行第七。
“若他知道,你害死他最爱的人,他还愿意娶你吗?”丁婵云恶狠狠说着,用力地甩开了她的手。
容月吓得心胆俱裂,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丁婵云坠入深渊。
她恨丁婵云拿自己的性命来离间他们,但也心中有愧,故即便后来丁家人冤枉她,骂她心狠手辣,见死不救,她也不曾辩驳。
只是,正如丁婵云所愿,在这件事之后,她与齐瑄之间原本还算和缓的关系,彻底崩裂。
齐瑄自此恨毒了她。
被齐瑄折腾得太狠,容月在床上躺了三天,才勉强缓过口气。
趁着外边阳光正好,她慢慢起身,坐在院中晒太阳。
她住的地方,名为梨院,因种满梨花而闻名,正值花期,漫天洁白,无比纯净,纷纷扬扬间,比落雪的时候还要美。
世人皆道容月喜欢梨花,却无人知道,她深深地憎恶着白色。
这样的场景,只消一眼,就能让她想起丁婵云,想起丁婵云死后,齐瑄对她说过的恶语,做下的恶事……可此前,齐瑄再过分,也没有哪一次真正的伤害她,唯有三天前,把所有的痛都加诸在了她身上。
莫非在三天前,除皇帝赐婚于她之外,还发生过其他什么事情?念头掠过脑海,容月脸色微沉:“朝儿。”
朝儿期期艾艾地走过来,眼睛并不敢直视她:“小姐。”
容月皱起眉头:“你有事情瞒着我?”
这几天,她明显地感觉到朝儿的心情不好,可她以为朝儿是在担心自己,故没有多想,眼下看来分明不止如此?
“小姐,您别问了,”朝儿犹豫再三,半晌才满脸不忿地道:“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朝儿,你知道,这座府邸原是大将军府,有过好几个主子,”容月盯着她,见她眼眶渐红,心想这丫头真是把她的眼泪都流完了,面上却放缓了语气:“自父亲兄长相继战亡,母亲病逝,而不曾生育的嫂嫂耐不住寂寞归家改嫁后,这儿就只剩下了我。”
曾经,她以为仗着容家世代为国捐躯的不世军功,不知天高地厚的觉得哪怕自己身为女儿身,也能支应起门庭,于是在丁婵云身上狠狠栽了个跟头。
虽然没有赔上自己性命,但也落下无法治愈的病症,于是学乖了,老实了,把大将军府改做梨院,移除所有花植,就栽上梨树,只为时刻提醒自己,告诫自己,再不能逾越。
“你名义上虽是我的婢女,可我与你相依为命,更似姐妹……我以为,我们之间不会有秘密。”
朝儿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脸上泪水涟涟,哭得椎心泣血。
“小姐,对不起,奴婢只是气不过,秦王真的太过分了,既然已经接下圣旨,答应娶丁家次女为妃,为何转眼又过来欺负您?丁家长女明明就不是您害死的,他不信便罢,就因为您喜欢他,他就变着法儿作践您,他凭什么啊?”
秦王,就是齐瑄。
容月攥紧手心,只觉寒疾再度发作,冷得她连牙关都在打颤。
原来,齐瑄不仅安排了她的婚事,还求了自己的姻缘?他到底是要娶丁家的女儿?
是因为忆起旧事,他才要往死里羞辱她,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不给她剩下吗?
“小姐,您别难过,”朝儿看她脸色发青,吓得急忙取炭火灌手炉:“他除了长得好点儿,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之处……您,您忘记他,可好?”
“忘不掉。”容月摇摇头,苦苦一笑,早已融入血液里的人,如不死过一次,到忘川河喝下忘川水,又怎么可能彻底拔除?“还有其他事情吗?”
朝儿不怎么甘心地从怀中掏出一份请柬:“昨日,丁二小姐送来一份请柬,邀您前往丁府赴宴。”
小说明月天涯何所惜,欠下的命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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