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春儿被迫扬起脑袋,却恰好看到跪在地上的猥琐男人带着讨好的笑容,看向站在门外的孙若嫣。
仗着贺江正背对自己,孙若嫣索性不遮不掩,对着她露出胜利者的笑容,同时轻启红唇,无声说道:去死吧!
叶春儿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巫蛊娃娃是孙若嫣刻意栽赃,这个男人亦是受孙若嫣指使蓄意坏她清白,更是孙若嫣掐算好时间引着贺江过来“捉奸”。
为什么?
自己已经把宠爱、地位、荣耀,全部都让给了她,她为什么还要对自己下死手?
叶春儿想不通,但也没办法再想,因为盛怒之下的贺江像是要活活掐死她,她必须趁着这会儿还能说话,竭尽全力吐字:“侯爷,是孙氏陷害我,我是无辜的,我什么都没做过……我只是,真的很喜欢你!”
“叶春儿,事到如今,你竟还不知悔改?”贺江满脸厌恶地收拢手指,愈发加重力道,直掐得她脸色发紫,只有出气没有进气。“别说我不信你这种人有心,便是你真的喜欢我,这份心意,也只让我觉得恶心!”
她的喜欢,恶心?
心像被利刃刺穿,痛得叶春儿不住地颤抖,想来万箭穿心,亦不过如此。
“那你杀了我!”既然怎么都无法取得他的信任,那她只能选择死在他的手中。绝望地闭上眼,叶春儿用最后的力气扬起脖颈,等待他下最后的杀招。
贺江却忽然松手,嫌恶地把她扔在地上:“你命贱如草,还不配我亲自动手!我会请祖母过来,禀明一切,你若识相,就放弃一切,主动滚出贺家,别再妄想着继续留下来玷污贺家的门楣!”
泪水模糊了视线,叶春儿费力抬眼,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,只觉一切都变得遥远起来。
原来,不管她怎样做,不管她争或是不争,等待着她的结局,始终是被抛弃。
可是,为什么他总能毫无理由地相信孙若嫣,偏偏就是不相信她呢?就因为她出身卑微,就因为她没有家族庇佑?
叶春儿哭得肝肠寸断,却终究没能换来他的回心转意。
倒是孙若嫣停在她面前,掐着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脸:“你现在可明白?我要捏死你,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!想跟我抢、跟我斗,你还早了一百年!”
叶春儿强忍心痛,憋回眼泪:“即便我输给你,你也得不到他的心!”因为贺江这个人,压根就没有心。
孙若嫣一愣,随即夸张地大笑起来:“你真是要笑死我,出身低就罢了,怎么见识也这么浅薄?我要他的心做什么?我要的是他的地位、他的财富,以及他能带给我的荣耀!”
叶春儿惊呆了:“可你本来就已经拥有了这些。”
她一直以为,孙若嫣跟她一样是喜欢贺江的。可原来不是吗?孙若嫣才是那个在算计着贺江,通过他谋得利益的人?
“正因为已经拥有,才会想要更多、更好,”孙若嫣冷冷地看着她,眼神恶毒可怖:“而联姻,是向上爬的最快手段。若侯爷只是个普通人,哪怕他貌赛潘安,我也绝不会多看他一眼!”
叶春儿愤懑不平:“你便不怕我把这些话全部告诉侯爷?”
“他会信你吗?”孙若嫣冷冷睥睨着她,眉梢眼角尽是得意:“更何况,你都要死了啊!”
从她眼中看到杀意,叶春儿下意识地想往后躲,但孙若嫣先一步揪住她的头发,抓着她的脑袋狠狠往墙上一磕。
嘭!
贺江,你的眼竟是瞎的!失去意识前,叶春儿想到。
嫣红的血,缓缓从叶春儿的脑袋下蔓延开。
孙若嫣站在旁边,很有耐心地等待着,心想她若是没有断气,就再给她补上一下。
可是,天不亡她,有仆从匆匆从外跑来,急声说道:“姨娘,长公主正朝这边过来,马上就到了!”
孙若嫣顷刻间换了张脸,惊慌失措地大喊道:“不好了,夫人羞愤难当,撞墙自杀了。快来人救救她啊!”
急促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靠近过来。
眼角余光瞥见一个满脸威严的老妇人被簇拥着快步行来,孙若嫣的身体晃了晃,仿佛惊吓过度,已然承受不住任何打击。
贺老夫人视孙若嫣如空气,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,只是在瞧见躺在血泊中的叶春儿时,素来凌厉的眼中透出一分哀色。
身后的仆妇很有眼色地上前探了探鼻息,然后回道:“还有气。”
贺老夫人立刻吩咐道:“马上送她回正院诊治,还有,让贺江那混小子滚过来。”
于是又是好一通忙乱,太医在内室替叶春儿诊脉,贺老夫人便坐在外边等贺江。
贺江倒是很快来了,只是衣裳散乱,吊儿郎当,颇没正形地懒懒作了个揖:“祖母,孙儿受了伤,行动不便,您大人有大量,莫跟我计较。”
贺老夫人阵阵无名火起,抄起旁边的茶盏就冲他砸了过去:“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祖母?我把春儿交给你看顾,你便往死里折腾她?”
贺江眸光晦涩,在贺老夫人瞧不见的地方自嘲地笑了笑,抬眼时依然是油盐不进的无赖样:“祖母这可就错怪我了,明明是她自己想不开要寻死,我没拦着罢了,这也算我的错?”
“脖颈上的淤痕也是她自己掐的?”贺老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可看着面前的青年一脸浑不在意,她到底忍下怒火,长叹口气:“我知你怨我偏疼春儿,更怨我不曾好好的宠爱过你……。”
“祖母误会了。”贺江想也不想地打断她的话茬。
他在很小的时候失去父母,那时天真懵懂,不知疾苦,确实曾渴望过贺老夫人的温情。可经年过去,他即便一个人也能活得潇洒自在,贺老夫人却依然只会严厉地要求他,毫不留情地斥骂他,他看着她,只觉得烦闷。
“叶春儿的所作所为,我已命人告诉您,像她这样心狠手辣、诡计多端的毒妇,我消受不来,您若喜欢她,就带她回长公主府,安定侯府再容不得她!”
说完,贺江从怀中掏出一封休书,摆在桌案上,然后不顾贺老夫人的挽留,径直拂袖而去。
满室死一般的静寂。
半晌,还是太医战战兢兢地走上前:“长公主。”
贺老夫人抖着手,连喝几口冷茶,才勉强压下怒火,恢复平日不怒自威的冷厉模样:“她怎么样?”
“外伤很重,至少得静养三月,期间不能受任何刺激,”无形的威压迫在身上,太医吞了口口水,勉强稳住心神,恭敬说道:“不过,臣发现夫人体内有气血淤积,像是误食了两种药性相克的药,得等夫人醒来问上一问,方能对症调理。”
小说愿与卿结百年好,去死吧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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