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,温辰正躺在一间狭窄简陋的帐篷里,身上只盖着一床薄被,薄被里的肌肤一片狼藉,提醒她刚才受过怎样的屈辱。
没关系的,温辰含泪想道,比起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,眼下的处境已经好太多。
至少,要她的人是林元星,是她痴等了五年的心上人。
抬手擦拭眼角,温辰强忍酸楚,颤抖着起身,见不远处的木架上搁着毛巾与清水,便取过来,迅速地擦拭身体。
水已冰凉,刺得她五指生疼,但唯有在抚过胸口处凹陷的疤痕时,她才稍稍止住动作。
五年前,林元星遭人暗算,伤及肺腑,她访遍城中大夫,四处问药,却始终没人有把握医治他,唯有一游医说他是生命力衰竭,若想活命,需得以人的心头血做引,以命续命。
她毫不犹豫地举起刀子,戳入自己心脉,然后强撑着神智,放满两碗血,才敢放任自己昏迷。
等她醒来,林家人已不见踪影,听说是为让林元星安静地养伤,不被打扰,于是举家归了故乡。
因为林家留了话说让她等林元星回来,她这些年就一直傻傻地等啊等,等啊等,等到大国生变,叛军围城,而她被迫出嫁。
她的母亲,是本国的公主,由于母妃出身低且不受宠,她幼时被兄弟姐妹们轮番欺负过,故格外在乎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荣光。
她无法容忍自家江山被他人篡夺,便命令温辰要么说服叛军臣服,要么刺杀叛军首领……可现在,温辰哪一条路都不会选,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元星去死。
或许,会有第三条路可以走!
帐篷外传来脚步声,温辰立刻用被褥将自己盖得严实,只见一个婢女装扮的年轻姑娘,端着一些流食走进来。
军营里怎么会有侍女?温辰心里隐隐浮现出不好的预感,于是哑着嗓子问道:“你们将军呢?”
婢女闻言抬眼,神情带着鄙夷,但眼神闪烁:“将军正陪着表小姐呢!”
表小姐?叶姝吗?温辰喉咙一紧,心里泛起浓重的酸意。
叶姝,是林元星的表妹,由于自幼失去父母,又遭叶家嫌弃,被林家领回来抚养,跟着林元星一起在林家长大。
从前林夫人不喜欢她,并始终抗拒她跟林元星在一起的绝大部分缘由,便是因为她觉得叶姝才是她的儿媳妇。
而在她跟林元星分离的这五年里,叶姝一直陪伴着他?
婢女冷觑她一眼,继续说道:“将军可宠爱表小姐了,哪怕行军打仗也一直将她带在身边,还说于他而言,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表小姐……你虽然已经嫁过来,但休想绕过表小姐去!”
这个婢女,是奉叶姝之命,特意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?
温辰攥紧手心,不愿跟个下人计较,于是咬牙道:“带我去找他们。”正好问问叶姝,那时放血,她明明陪同在侧,亲眼见她自伤救林元星,为何林元星会恼恨她至今?
婢女漠然轻哼:“表小姐身子骨不好,不见外人。”
温辰便不再理她,自己梳洗穿戴好,挺直背脊走出帐篷。
外边是依山傍水的叛军营地,此时时辰尚早,太阳未出,地上还凝着一层白霜,异常的寒冷。
只是抬眼,她就看见对面宽敞豪华的帐篷里,容颜秀美的叶姝倚靠在林元星怀中,软语问道:“表哥,你当真要欺辱温辰,至死方休?”
“不要提她,只不过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,随时可扔可弃,不值得你费神。”林元星抬手,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叶姝的发丝,声音却寒凉刺骨。
温辰眼前一黑,像是兜头淋了一盆冰水,整个人都发起抖来。
原来他不拜堂,是压根没将她当做人看待?原来他肆意蹂躏,是想夺她性命?可她到底做错什么,他要这样轻贱她到尘埃里?
“那你什么时候才休她娶我?”那厢,叶姝又娇嗔着问道。
“等你身体好起来,”林元星满脸怜惜地看着她,郑重说道:“当年你赠我心头血,渡了自己半条命给我,将养五年都没能痊愈,我铭记于心,断不会负你。”
闻言,温辰抬手按住旧伤难愈的心口,满脸怔愣。
她的血,怎么会归叶姝所有?
难道叶姝顶替了她的功劳?
“元郎,”温辰忍着气,快步走上前,在林元星骤然转冷的神色里固执说道:“那时是我用心头血救你,我心口处还有疤痕,你若不信,我可以证明给你看!”
过往怕林元星为难,她一直忍让着叶姝,哪怕叶姝喜欢挑拨离间,总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林元星的身边,且时不时就要为难她,挤兑她,她都默默承受。
可叶姝怎么能偷天换日,强抢林元星呢?
“温辰,”叶姝看着眼前这个即便脂粉不施,也依然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,心中嫉妒像沸腾的开水般翻涌,但面上只泫然欲泣,仿佛柔弱无依的浮萍:“你擅自**我与表哥的对话则罢,怎能厚脸皮将偷听来的事情占为己有?”
温辰神情一变,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叶姝的圈套。
叶姝是故意逼她现身,再让她听到这段对话,这样一来,不管她怎么澄清,都有厚颜无耻鸠占鹊巢的嫌疑。
她们的立场完全反了过来。
温辰略显慌乱地看向林元星,希望他能相信自己,却不知她这样无措的神情,落在他眼里,就是心虚。他眼里燃起怒火,拽住她的胳膊,几乎是拖着她回到对面的帐篷。
门帘落了下来。
“不是要给我看证据吗?”林元星微启薄唇,残酷无情地命令道:“脱!”
这样盛怒的他,温辰从未见过,他像是要用眼神把她烧成灰烬。她惴惴不安,但想到叶姝占据了她的付出……狠了狠心,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。
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温辰被林元星凶狠地甩在床上。
“温辰,你竟这般恬不知耻,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真正的你!”他怒吼着,像是困在牢笼里,竭力想要逃脱的野兽,阴狠而狂暴地将她撕裂。
而温辰疼痛难忍,再也没有力气解释。
这次醒来,温辰发起了高烧。
浑身滚烫,四肢像被马车碾压过般,又酸又软,帐篷里一片漆黑,她喊了几声,无人应答,连饭食都没有送过来。
她像个透明人一样,被所有人刻意地忽视了。
心底一阵阵难过,但肺腑间憋着一股气,她不能认输!等身体缓过劲,她试着找林元星,但他也好,叶姝也罢,都不在军营里。
她只好自己打水喝,自己找东西吃,自己采草药治病……直到这晚,军营里前所未有的热闹,帅帐灯火通明,好似在宴请宾客。
温辰鼓起勇气,端着一壶茶水,低眉顺眼地靠近过去。
完本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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