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。
白老爷子接到了程子菡的电话。
“白爷爷!”程子菡在电话里哇哇大哭,“清雨她不见了,她和我约在这里见面,我到处都找不到她,手机就在地上扔着……呜呜呜……怎么办?”
年过古稀的白老爷子脑袋一阵眩晕。
“快去报警!!”
白家所有人的人倾巢而出,只要是能用上的关系,统统都用出去了。
半个小时后。
白家的人先后赶到了水壶湾。
程子菡抱着腿坐在树下藤椅上,手里捧着白清雨的手机哭的眼睛红肿。
边上白家的人七嘴八舌问她怎么回事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丫头你别哭了,快说说是怎么回事!”
白老爷子急的脸都白了。
“她说心情不好要来散心,让我陪来陪她,她说好在这棵树下等我的,我来了之后没看见她就打电话,谁知道……”程子菡抽噎,“谁知道……在椅子下边找到了她的手机……”
“好好儿的怎么会不见了?”白老爷子慌的脸皮颤颤,“虽说她皮了些,也没惹什么仇家啊……”
“是啊,清雨这丫头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仇家?”
“急死我们了……”
仇家?
程子菡一晃神,“她……她好像是惹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!”白老爷子忙问。
“她砸了前任的订婚宴,就在几天前!”程子菡擦擦脸上的泪,一脸焦急,“会不会是他们报复?他娶的是胡家的二小姐,听说他们家有权有势。”
“胡家?”白老爷子眼睛一眯,“我看他们是存心要和我们白家结仇了!”
…………
某座岛上。
白清雨已经要崩溃了。
“我去上个厕所总可以吧?”她无语的和自己身边的保镖对峙。
保镖冷着脸纹丝不动:“先生说了,你不能离开他身边半步。”
白清雨咬牙:“那我想上厕所,难道随地大小便吗?!”
“屋子里有厕所。”保镖随手一指:“您请便。”
请便你个大脑袋啊请便!
她翻了个白眼,“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我告诉你,我可以报……我手机呢?!”
白清雨把自己的口袋翻了个遍儿,别说手机了,一根毛都没有。
她手机呢?!
“在先生醒来之前,您不可以和外界联系。”保镖冷冷道。
你给我等着,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。白清雨在心里暗暗发誓,瞪了一眼保镖后扭身进了厕所。
她再出来的时候屋子里多了个男人,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,随身带着个大箱子。
“伤口已经包扎过的,没有感染的迹象。”那人说道:“先生迟迟没醒应该是累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他是睡着了咯?”白清雨双手环胸靠在厕所门边。
这个女人是谁?
金丝框眼镜上下打量白清雨,脸上写满了好奇。
要知道,这个岛对先生来说意义非凡,他可从来不带别人来这里的。
“这位是……?”金丝框眼镜看向保镖。
保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
…………
左恒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。
他才刚闷哼一声,保镖就已经大声喊了一句“远飞!”
声音落地,金丝框眼睛推门焦急进来,“怎么了怎么了?!”
“先生醒了!”保镖难掩激动。
原来这个人叫远飞啊,白清雨撇撇嘴暗想,给他让开了位置。
“……水……”左恒声音沙哑。
保镖要上前送水,却被白清雨制止了。
“不能直接喝,用水擦擦嘴唇,他失血太多了,喝淡盐水最好。”
听到白清雨的声音,左恒眉心皱了皱,缓缓睁开眼睛。
看到白清雨的时候,他眼底带着诧异。
“白……清雨?你怎么在这里?”
白清雨楞了楞,继而缓缓挑起眉毛。
“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?”她指住自己,“你把我绑架到这座岛上,现在又问我为什么在这里?!左恒,如果你不是有伤在身,我一定会打你一顿的!”
她眼睛里藏着一团火,抿嘴生气的样子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。
左恒空落落的心忽然注入了一汪清泉。
清清凉凉,又有活力。
“你现在最好把我送回去,然后乖乖的去和我爷爷说,你不要娶我。”白清雨开出条件。
腹部明明疼痛难忍,左恒却抑制不住想笑。
“如果我说不呢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不愿意把你送回去,也不愿意说不娶你。”
…………
胡家。
胡父不知道自己招了哪门子的瘟神。
最疼爱的小女儿订婚宴被砸了不说,现在人家又携家带口的上门来找事。
问题是,他还不得不赔笑。
“白老先生,您肯定是误会了,我们真的没有见过您孙女。”
明明是在胡家,白家众人却像是主人一样高高上座,胡家的人在一边陪着小心。
白清雨的叔叔冷哼一声:“我们家清雨人见人爱,娇的跟朵花一样,从来没招惹过什么事,要说仇人,那只有前几天的那件事,不来找你们我们又去找谁呢?”
人见人爱?娇的跟朵花一样?从来没招惹过什么事?
胡父想想白清雨张牙舞爪的样子,气的肝都有些疼。
“是是是,那天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,不过我们没有放在心上,白小姐肯定不是无理取闹的人,我们知道是背后有人挑唆。”
说道这里。
程子菡的前男友顿时来了精神。
“是啊,肯定有人在背后挑唆。”
他意有所指的看向程子菡,“有一些人表面虽然看起来无害,内里其实不定是什么样子呢,为了您孙女好,您最好是让她少和这样的人来往,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。”
胡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,恼的他后槽牙都要咬断了,恨不能上前给这个新的上门女婿一个耳刮子。
白老爷子面色果然变冷,“我虽然老了,也不至于让你说教。物以类聚?好!你们胡家找的女婿可真好!!”
“白老爷子,他不是这个意思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胡父急出了一脑袋的汗。
正说话间,白老爷子的管家面色古怪走了过来,“您的电话。”说着俯身凑到白老爷子耳边,“是左恒的电话,他说别让其他人知道是他的电话。”
“你说清雨在你那儿。”白老爷子内心复杂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左恒:“当时情况紧急,只能带她走。”
白老爷子撑住脑门,“左恒啊,我看你很稳重,你带走她之前也应该先告诉我这个老头子一声吧?我们白家为了找她,可是快掘地三尺了啊!”
“抱歉。”左恒声音淡淡,却带着诚意,“我那个时候晕倒了,所以没办法通知您。”
晕倒?!
白老爷子面容一震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家事。”左恒简短说道,明显不欲多谈。
左家那些事白老爷子也有所耳闻,也确实不方便再问,咳嗽几声转移了话题。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左恒:“短时间内不会回去了,我需要做一些事,打电话给您是希望您放心,我会照顾好她的。”
这意思是?
“你要和清雨那丫头……?”
“是,我要娶她。”说完似乎觉得不够,左恒又加了一句:“无论如何。”
左恒向来说一不二,白老爷子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看来这件婚事早晚要成啊!
白老爷子难掩脸上的喜色,但还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语气:“左恒啊,清雨是我们疼了二十几年的宝贝,你可要好好对她啊!”
“是的爷爷。”左恒知道白老爷子是答应了,直接就改口了。
这句爷爷叫的白老爷子眉开眼笑,挂了电话后乐呵呵的点了点头,连连说了三个好字,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把孙女给卖了。
胡家人见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白老爷子,接了个电话进来后又高兴的什么似的,也是一头的雾水。
难道是白清雨找到了?
知道白清雨在左恒那儿,白老爷子带着众人乌泱泱从胡家离开了。
只是离开前丢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。
找女婿还是要擦亮眼的好。
…………
“我要和爷爷打电话报平安。”
白清雨站在左恒床前,朝他伸出手,“他们都不给我手机,让我跟你要。”
“我渴了。”左恒示意她照顾自己喝水。
白清雨拧了眉毛,一脸的不满,却还是乖乖的递水过去。
左恒喝了水,拍了拍自己旁边,示意她坐下。
白清雨照做。
“平安已经替你报过了。”白清雨的靠近让左恒心里舒服很多。
这样好像身体都不那么痛了。
但白清雨的情绪可就没有那么舒坦了,“我爷爷已经知道了?那他没说让你把我送回去吗?!”
“没有。”左恒忍笑。
“砰砰砰!”白清雨正欲说些什么,敲门声却响起了,她只能把话又吞了回去。
左恒低咳:“进来。”
仆人们鱼贯而入,往床上摆了桌子后开始上菜。
只是个晚饭而已,足足摆了一桌子。
白清雨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打算离开,却被左恒叫住了。
“你坐下和我一起吃,有话说。”
正好白清雨也想问清楚爷爷是怎么说的,也就依言坐下了。
仆人们静悄悄的进来,又静悄悄的出去。
“喂我吃。”左恒靠在床上,目光灼灼盯着白清雨。
白清雨眉毛高高的挑起,“让我喂你?!”
左恒:“嗯。”
“我可从来没伺候过别人。”白清雨咬牙。
左恒点头,“现在开始学。”
白清雨咬牙。
如果他现在不是伤号,我一定打死他!
…………
好容易把晚饭喂完,白清雨自己饿的饥肠辘辘。
左恒吃饭是她见过最慢的一个人。
她却不知道左恒是在享受她的照顾。
吃饱喝足,左恒一脸餍足,心情和好的出奇。
“爷爷已经知道你和我在一起,嘱咐我照顾好你。”
白清雨忍住嘴里将要喷出的饭,拍桌:“谁是你爷爷?那是我爷爷,你不许叫爷爷!”
“你的爷爷就是我的爷爷。”左恒说道:“当然,我爷爷也是你爷爷。”
呸!
“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的啊?我都告诉你了,我不要和你结婚,绝对不要!”白清雨把桌子拍的砰砰响,干脆饭也不吃了,扔下筷子要走。
可她却被堵在了门口。
两个黑衣保镖一左一右站在门口,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。
“让开!”白清雨气的跺脚。
保镖纹丝不动。
白清雨只能转身去看左恒,“我要去睡觉好吗!”
左恒似是而非“嗯”了一声,“这个床很大,你就睡这里。”
白清雨的脸腾的一下红了。
“你……谁要和你睡一个床啊!你这个臭流氓!”
左恒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,“我是你未来的老公。”
门口保镖看见左恒脸上若隐若现的笑意,吓的一个哆嗦。
他们家先生居然笑了吗?
…………
最终,白清雨不得不留在了左恒的屋子里。
偌大一个床,她躺在离左恒最远的边沿。
“我告诉你,我不想嫁人。”白清雨又强调了一遍。
左恒从书里抬头看了她一眼,“往里躺,小心掉下去。”
白清雨拉高被单,一脸防备,“你想干嘛!”
左恒拧眉:“我现在是伤患。”
白清雨一怔。
对噢。
他现在是伤患,而且伤在肚子上,就算是想做什么也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她放下心,大胆的往里挪了挪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。
片刻之后,她却感觉有些不对劲,甫一睁眼就和左恒放大的脸对上了。
“啊!!”
她抑制不住尖叫了一声。
左恒“嘶”了一声,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,半个身子压在白清雨身上。
“别吵。”
“唔唔唔唔唔,唔唔唔!”白清雨圆瞪着眼睛,像个发怒的小猫。
左恒非但没有松开手,反而把脸凑了上去,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。
“很奇怪,我想靠近你。”
他死死盯着白清雨的眼睛,一字一句说道:“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。”
白清雨楞了一下,
他这是对自己表白吗?
她刚一挣扎,就看到左恒脸扭曲了一下。
知道是碰到了他的伤口,慌的动也不敢动,只能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。
“唔唔唔!”她晃了晃脑袋,示意左恒松开手。
左恒犹豫了一下松开了。
“你是在对我表白吗?”嘴巴得到自由的一瞬间白清雨就问出了口。
完本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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