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染摇了摇头,看向卫子墨,“你也不准。”卫子墨来这里,自然清楚她被洛逸寒虐待,害怕卫子墨一时口快,告诉了洛逸寒实情。
她补充道:“你发过誓的。”
若违此誓,必遭天谴。
卫子墨轻叹了一声,“好的,不说不说!”
“子墨,你这里有红花吗?我怕……”
麝香能导致女子不孕。
红花的药性更猛,能让女子绝孕。
青染的目的,卫子墨懂。
出于医者之心,还是提醒了一句,“红花,药性太猛,对身体的损耗也大,会减寿的,你确定。”
青染笑得清清淡淡。
“子墨,我这副身体,还有寿命可减吗?”
卫子墨沉默了。
他忘记了。
洛逸寒问过他,为何青染的身体如此娇弱。
那时他撒谎了。
青染时日不多。
……
数日来,卫子墨每天都来她清冷的云霄殿,调理她的身体,时而道出一句,“洛逸寒该是心疼你的,让我将你的身体调理好。”
青染权当卫子墨说出的这句话是玩笑。
亦或是安慰她。
却也抱有一丝念想。
又过了两日,青染的身体已无大碍。
有脚步声传来,青染以为是卫子墨来了。
漫长的一生,大多数时候,她皆是孤身一人。
寂寞久了,有些人假装自己习惯了,比如她。
青染一喜,光着一双脚去开门,边开边道:“子墨!”
门外的洛逸寒保持着伸手推门的姿势。
眸中霜雪漫天。
“子墨,叫的真亲热,青染,这是你即将勾引的目标吗?用你一贯的手段让子墨对你倾心,然后玩腻了再狠心抛弃!”
青染慌乱摇头,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?”洛逸寒拖着长长的尾音,狭长的桃花眼看向青染,“难不成,时到今日,背叛孤的事,你还有另一番解释。”
青染继续摇头,“没有!”
当年的确是她说出了恶毒的话语,言出洛逸寒身份卑微,配不上她鲛人皇女,狠心抛弃了洛逸寒。
洛逸寒身上的冷意更浓了。
殿外红色的羽花之上,附了一层冰霜。
洛逸寒向前一步。
青染心怯后退一步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很快,洛逸寒用行动表示了自己来干什么?
他直接将青染逼退到桌案边。
不会顾虑青染的感受。
也不会顾虑青染的虚弱……
事后,洛逸寒瞥了一眼地上的青染,她的衣衫早已被他尽数撕碎,卷缩着身子,像是一只孤独的兔子,尤为可怜。
洛逸寒的眸,有一刹那的失神。
最后,依然冰冷无比。
“青染,以为卫子墨日日往你这边跑,耐心为你调理身体,就认定人家喜欢你了,别太自以为是!卫子墨照顾你,是孤的吩咐!”
“洛逸寒,那你呢?你为什么要让卫子墨用心调理我的身体。”
青染抬起低垂的头,那双漂亮的眸子,在他的努力下,更加水润,夺人心魄。
他将她从地上捞起来。
用最粗鲁的动作,最狠心的话语,伤透了她的一颗心。
他说:“白倾城身体不佳,孤舍不得伤害她。孤的需求,总需要人来排解,曾经是那七任小妾,如今是你,青染,知道吗?你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花魁,以为自己身份尊贵,其实不过是花楼中任由男人亵玩的工具而已。”
这一刹,青染心底的一丝念想,破灭了。
过去,她对洛逸寒说过一千多句暖人的话,一句伤人的话。
可……洛逸寒记住的独独只有那句狠心的假话!
她头一次,在这种时候,对上了洛逸寒的眸子,想起那个令人难受的梦,轻轻道出一句,“那日,白倾城撒谎了,你知道,对不对?”
她头一次,在这种时候,对上了洛逸寒的眸子,想起那个令人难受的梦,轻轻道出一句,“那日,白倾城撒谎了,你知道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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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逸寒的话,同梦中的如出一辙。
青染察觉,自己的心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疼!
大概,早就疼到麻木了。
洛逸寒尽兴而归。
临走前恶狠狠叮嘱了她一句,“别去找白倾城的麻烦!她一向身体不佳,不易动气,更受不得伤!”
可真是宝贝的紧。
青染的心疼得无以复加。
她没有言语,再次躺在地上,犹如一条死鱼。
如此往复,数十日已过,白倾城没有再来,倒是洛逸寒天天都来。
时日一长,她从怕变成了麻木,到最后,竟然期待着他每日的到来。
今日尤甚。
她怕不是疯了!
入夜,洛逸寒踏着夜色而来,他似乎喝了一些酒,随风飘来几缕酒气,有些醉人。
“青染,孤给你一个机会,当年之事,你只要哭着求孤原谅,孤便放过你!”
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于她来说,是再好不过的结局。
可是于她来说,也太难了。
她已经没有泪了,只能在梦中假装自己还有泪。
见她不答话,洛逸寒好心道上一句,“青染,如何?你的生辰,孤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青染心上一酸。
若是八年前的她,单单洛逸寒说出这句话,便能让她落泪痛哭不已,可是现下,鼻子微酸,她的眼角依然干涩,没有一滴泪!
而且,今日是她的生辰,曾经的生辰有洛逸寒陪着,她不想孤身一人。
“洛逸寒,我不会哭,咱们简单一点吧,你想要什么花样?”
这句话,让洛逸寒眼底的善,化成了滔天的怒火。
事后,床单凌乱。
由于酒劲,完事之后洛逸寒直接在云霄殿歇了下来。
青染忍着疼,目光落在洛逸寒身上久久,在他的脖颈处吻出一道痕迹,最后轻轻道出一句,“我喜欢你!”
青染拿出了藏在枕头中的红花。
鲛人的孕期同一般人不同,时日短,遇到特别的情况,只要确认怀孕,一个月便能取卵,青染不是怕一尸两命,而是怕孩子生下来没了娘。
“白倾城!”
洛逸寒梦中呓语了一句。
让青染下定了决心。
拿出红花塞入口中,咽下。
而这时,洛逸寒醒了。
她有些担心,想要将剩下的红花藏起来,已经为时已晚。
洛逸寒抓了一把放在鼻尖闻了闻。
继而冷笑一声,“红花?青染,自从你来到昆仑,生杀之权便在孤之手,你的命,还有你肚子的种,你都无权做主!”
第二日,洛逸寒也用行动证实了。
她无权做主!
这世上,有一种药,可以中和红花的毒性,让女人可继续受孕,只是,这药物相克,在人体内冲撞,无益于血液倒流,比生育之疼还要惨烈十倍。
青染是极能忍耐的。
当年她未到岁数,不能将鲛人尾化腿,为了早点拥有双腿,去见到洛逸寒,她用了远古禁术,强行开尾,在保持清醒地情况下,用匕首一刀刀切开了自己的鱼尾。
那时,即便是疼。
她也是咬着牙,没有叫一声。
这一次,她没有忍住。
“啊……”
“洛逸寒,不要……”
只能一遍一遍叫着,最后有些求饶的语气,念着洛逸寒的名字。
卫子墨看不下去了,看向一直冷漠旁观,无动于衷的洛逸寒道:“你想要孩子,白倾城也能生。”
“白倾城怕疼!”
“那她就不疼了,这种药物相克的痛,比生育疼上数十倍。”
“那是她该!”当年她一走了之,有顾虑他心上的疼吗?
又是几声惨叫传来。
卫子墨的声音拔高了几分,“洛逸寒!”
洛逸寒狭长的眼看向卫子墨,微微一眯,道:“卫子墨,你一向冷血,这是心疼了!”
完本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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