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听他吩咐,立刻要上来带走红烛,赵安宁愣了一下,连忙伸出手护在她面前,“住手!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赵安宁抬眼看向贺海晏,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了起来,“她是我的侍女,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,连我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,你怎么能说打就打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!”一听他维护红烛,贺海晏就立刻调转矛头对准了她,“她既然是你的侍女,你为什么不管教好?”
他微微撇了眼睛,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安宁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“既然长公主殿下说我叫人动手打她,损了你的面子,伤了皇室尊严,那我就请长公主给我个说法。你的侍女,未经允许擅自进我书房,还将我房中的东西给拿去销毁了。这一桩怎么算?”
他此话一出,赵安宁猛的咬住了唇。
见她为难,跪在地上的红烛抬头说道,“驸马爷,你这话说的可就错了!公主殿下既然已经跟你成婚,那她就是贺府的女主人,奴婢遵从她的意思,清理您的书房,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还需要什么说法?!”
“如果真的要说法,唯一做的不好的,恐怕就是之前没有跟你商量,但公主殿下所为,并非全无道理!”
“好好好。”贺海晏连声冷笑,“这就是公主殿下教出来的好丫鬟,好侍女!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!”
“有什么啊!”红烛梗着脖子不满地说道,“驸马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呢?你天天拿着你心上人留下的东西睹物思人,将我们公主置于何地?!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赵安宁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贺海晏会如此生气。是她,是她不应该,未经贺海晏允许就乱动了他的东西,还让红烛把他心上人留下的东西扔了……
都是她不好……
虽然看到贺海晏如此紧张一幅画甚至超过了她,赵安宁觉得心中难受极了。
红烛还要说话,赵安宁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。她微微低头,小声跟贺海晏道歉,“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那个是对你而言很重要的……”
“哼!”贺海晏重重地冷哼了一声,“何必做了又来假惺惺?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?”
“你如果做了就直接承认,我还会高看你一眼,可是……呵!”
他讥诮的笑声像是一把刀子刺进赵安宁的耳膜,刺得她耳中心里生疼。
贺海晏冷声道,“从今往后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来动我的东西。至于殿下你,”他顿了顿,“为了避免我们以后再像今日这般相处不愉快,臣还是自动离你一丈远,免得妨碍到公主。”
赵安宁脸上一白,贺海晏却已经决绝而去。
书房中一灯如豆,贺海晏提笔才写了两个字,就听见有人敲门。他走过去一看,发现是红烛,脸色立刻变得非常不好。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殿下有事要和你说。”红烛侧开身,庭院中一个粉色身影,正是赵安宁。
她离贺海晏,不多不少刚好一丈远,见贺海晏目光朝她看来,赵安宁抿了抿唇,“明日便是三朝回门,你要跟我一起去宫中拜见皇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他淡淡说道,正要转身关门,然而看到赵安宁还没走,微微不满的望向她,“还有事?”
赵安宁咬住唇没有说话,见贺海晏眉间的不耐越来越浓重,她才鼓起勇气说道,“皇兄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,我不想让他担心……明天回门......能不能……”
能不能装作,没有对我不好的样子?这样我也能让我皇兄放心。
然而后面这句话她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出来了。
有的时候自己承认心上人对自己没有那么喜欢,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。
贺海晏眼中露出一丝了然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哎哟,殿下和驸马可算来了,陛下一早就在偏殿等你们,连御书房都没有去呢。”一见到赵安宁和贺海晏下了马车,皇帝身边的小厦子连忙笑了一张脸说道。
他引着赵安宁和贺海晏进了殿中,皇帝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。他赐给贺海晏和赵安宁一人一块龙凤玉璧,算作是回门礼。末了,对赵安宁说道,“安宁,朕和驸马有些事情要说,你先出去吧。”
赵安宁一愣,然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转身离开了。
御花园中景色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,赵安宁随手掐了一朵拿在手上把玩,背后却传来一个不是那么友好的戏谑声,“哟,本宫当是谁呢,原来是我们那个没出息的妹妹啊。”
赵安宁转头一看,几个宫装丽人眉飞色舞地远处走来,领头的那个,正是和她一直不睦的城阳长公主。
赵安宁身边没带人,对方却是来势汹汹,她正要离开,然而城阳已经像是看穿了她要做什么一样,立刻将赵安宁围住,“见了姐姐们就要走,你就是这么学的礼仪吗?”
城阳伸出手来握了一下她的脸蛋,“哟哟哟,让我看看,我们皇妹这才嫁做人妇几天啊,就跟缺了水的花一样,枯萎得这么厉害了。”
赵安宁将脸从城阳手中挣脱,怒道,“姐姐,你跟我同为皇室公主,你不能如此轻慢!”
“轻慢?这就叫轻慢吗?看来妹妹你对我这个当姐姐的,误会还很深呢。如果这就叫轻慢,那么你驸马对你又算什么?”
城阳掩唇笑道,“你自己不知道吧,如今宫里宫外都传遍了,说你不守妇道不贞不洁,新婚之夜,连元帕都没有交给婆家,气得我们的探花郎到现在都不想理你。”
“信阳啊,姐姐以前没有看出来,你竟然是这么一个大胆的人呢。皇姐我自诩胆大包天,也不及你万分之一啊。幸好贺海晏家里没势力,要不然,你给人家戴这么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,换成其他世家子弟,怕是第二天就要来找皇帝陛下退货了。”
“那样,可是我们皇室奇耻大辱啊。有史以来,第一个被夫家退货的公主,哈哈哈。”城阳尖利的笑声快要划穿赵安宁的耳膜,她捂住耳朵,大声说道,“不是!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贺海晏亲口所言,难道他还能迫不及待地往他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吗?”城阳的声音无孔不入,赵安宁已经非常不想听了,然而就是要钻到她耳朵里来。
“不是!不是这样的!”她大声喊道,“你们懂什么!根本不是那样的!”
她清清白白,给贺海晏的是她身为女子最珍贵的东西,他凭什么弃如敝履?!他凭什么要把这些脏水往她身上泼?!他凭什么要让别人这样来欺负自己?!
眼前一个青色的身影出现,赵安宁抬头一看,发现正是贺海晏。她连忙拉住贺海晏的袖子,“夫君,我不是那样的,你告诉她们,我不是那样的!”
那人只是轻轻一拂,就挥开了她的手,“别闹了。”
小说凭栏相望,终侯君归,平地生波 试读结束。
【作者有话说:感谢您的追书!】美女记者:“牛医生你好,请问你是如何从一个小医生逐渐成为一代神医的?”牛成义:“其实我医术真一般,我之所以这么厉害,是因为我拥有一双透视眼!我可以透过人的身体,看到病因!”美女记者:“透视眼?牛医生您真幽默,这是现实社会,人类怎么可能拥有这种超能力呢……”牛成义就知道她不会信,无奈道:“你今天穿了一个海绵宝宝卡通图案的小内内,颜色我没法辨认…”啪!“啊,臭流氓!”一个耳光抽在牛成义的脸上,美女记者发出一声尖叫,直接夺门而出。“我就知道……”牛成义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,不满的嘟囔了一声。...
战火纷飞,我逆着逃亡的百姓而行。千里跋涉,只为寻找失联的心上人。我咽下无数的苦楚,辗转飘零。再次见到心上人时,他坐在高位,任由我受人欺凌。盛了酒的琉璃盏忽地朝我狠掷而来,鲜血顺着额角流下。他座旁女子收回手,望着我身前方寸之地,声音甜腻:「若你能在上面跳完一支舞,我便不会追究你这次的冒犯。」我下意识低眸,朝前看去。汉白玉石砖上,染了红的琉璃碎屑刺目异常。...
我离家出走的第五年,最爱我的二妹死在了A国。爸妈说,二妹与家人赌气,出国散心遭遇意外死亡。可我知道,事实并非如此。小时候走丢的三妹回来了,她说凭什么当初被遗失的不是我和二妹。于是,她将二妹骗到了A国。再见到二妹的时候,她已没有了人样。后来,我成了三妹最爱的姐姐,任她予取予求。她不知道的是,爱太多,也会把一个人溺毙。...
露寒烟冷妖修老,乘驾骨鹤寥唳。黑水秋凛,诡门灯俏,阴声初至。应念潇湘,岸遥花开,孟婆桥边。望极奈何,徘徊欲下,依无常、阴风起。须信地府万里,有谁妻、锦书烧寄。九层地狱,斜行横阵,拔舌油锅。执掌乾坤,酆都城下,影摇寒水。念寿衣未捣,纸人拂杵,面无血色。...
闺蜜对我恶意值爆表...
前世,她爱他痴狂,却惨死收场。重生后,得知自己是书中恶毒女配。痛定思痛,她决定远离病娇男主,却不知病娇有了读心术。“我爱你,所以放你自由……”她含情脉脉地说,病娇正动容,忽听她心声,【快退婚!别耽误老娘找小鲜肉!】偶然一天,病娇醉醺醺将她压在墙上,红着眼眶,可怜巴巴,“软软,我错了,别不要我……”...
生日聚会上,女友的前男友顺手给她剥了一只虾。全场人的注意力顿时集中到了我身上。他们都以为我会有所反应,却不曾想我竟带头鼓掌,祝福他们长长久久。“气氛都到这了,要不你们再亲一个?”...
旁人告诉李湛,你皇兄要娶的陆家女,美则美矣,可惜是块木头。李湛嗤笑,那花样层出不穷、将他吸干榨尽之人,敢情是木头成精了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