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六少压抑的呼吸,我逐步的攻城……
还没等我吻上去,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将我狠狠的掼在床上……
他翻身凶猛的压住了我,眼中燃着熊熊烈火,似乎要将我烧化。
他盯着我,沙哑的开口:“看着你挺清纯的,做起这些倒是很熟练,是不是为那个阿维做过?”
六少的语气含着几分质问,他不准我想别的男人,他自己倒提起了阿维,只是听他一说阿维,我的呼吸一顿,心底压下去的疼意又在向上翻涌着。
沉默几秒,我望着压在上方的男人,没有回答他,却柔声的反问着:“六少喜欢么?”
闻言,六少唇角一勾,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:“差强人意!你还得努力——”
说着,他炙热的身体,碰触着我的柔-软,我的脸如被火烤般,烧烫的厉害,闭上了眼睛,手不由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。
我不知道,女人第一次是这样的疼……
暗夜如斯,我像花般,在他身下娇艳的绽放着……
他并没有因为我是第一次就温柔,相反,他狂野又霸道,热情又猛烈!
我想到了那句话,男人骨子里就是兽性的。
直到大半夜,我实在是疼得忍不住了,眼中染上一层水雾,柔弱的哀求着他:“轻一点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却更加疯狂。
情到浓时,他伏在我的耳边,嗓音沙哑的说着:“温暖,你可真是甜美!”
我不知道做这种事情,可以有那么多的花样。
……
这一夜,我们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休息,初尝情事,我知道他在我的身上,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他放开我后,我才疲累不堪的闭上眼睛睡去。
也许因为身边有个陌生人,心里总是不踏实,我睡得并不安稳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边的人起身,听着他窸窣的穿衣声,折腾了一夜,我的头昏沉沉的,意识有些模糊,而后听到他似乎是在打电话,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我的耳朵里。
“……志宇,你让人拿衣服来……”
“卡……是的……”
“对了,还有药……”
似睡非睡中,一只大手钳制住我的脸颊,让我张开了嘴,有药片塞进了我的嘴里,强迫我把药吃了下去,见到我把药吞了下去,才松开了手。
他终于走了,我放心的沉沉睡去……
待我再醒来时,已经是下午了,屋里只有我自己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前的纱帘照了进来,静静的落在了地面上,让我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。
坐起身,我只觉得浑身酸疼,腿间更是疼得厉害。
掀开被子想下床,我一眼就看到了床单上,那已经干了的一小片血渍,在这白色的床单上,是那样的醒目刺眼。
也刺痛了我的心!
怔了好久,我终是狼狈的起身,赤脚踩在那厚的地毯上,地上还凌乱的扔着被撕烂的内衣,白色的浴巾,似乎在昭示着这一夜是有多么的疯狂。
一旁的沙发上有三个新的手提袋子,袋里装着一条裙子、内衣、还有一双精致的平底凉鞋。
这些应该是六少让人准备的,我的心情复杂又沉重,眸光微转,视线扫到床头柜,柜上放着一张金色边的银行卡,旁边有张纸条,上面写着卡的密码。
我微怔了一下,随即明白这是六少给我的,在他的眼里,我就是个出来卖的女人。
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划过,又疼又苦的。
我默默的将银行卡拿了起来,用力的折弯,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,将纸条也撕得粉碎。
这场交易,我收了商少煊的五十万,他也答应把温语放出来,我不想和六少扯上什么关系,也不会要六少的钱,收了这个钱,那我真的是出来卖的了,自己一辈子都会看不起自己的。
悲伤像潮水般涌上来,我的眼眶湿润了,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,抬手我抹了一把脸,又看到一板撕开的药扔在了那里。
知道那是什么药,我拿了起来,又抠出一粒药片塞进了嘴里,硬咽了下去,做完这一切后,我麻木的向浴室走去。
在浴室里,我使劲的搓着身上,却怎么也洗不去那些密麻的青紫吻痕。
洗了很久的澡,泪水也流了很久。
洗完澡后,拿出裙子穿上,这是条立领长袖到脚踝的浅蓝色纱质连衣裙,裙子很好看,面料穿着也很舒服。
立领遮住了我脖子间的吻痕,长袖也遮住了手臂上的伤痕,那是在我疼得受不了,反抗他时,被他大手钳住的印痕。
我沉默了下,终是离开了酒店。
出了酒店,我漫无目地的在大街上走着,眼前是车水马龙,高楼大厦,虽然是六月夏季,热气扑面,我的心里却是荒凉一片。
坐上了公交车,我得去医院,父亲还在医院里治疗,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我没太多的时间去矫情,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。
来到了医院,父亲已经醒了过来,人是清醒的,只是他右半边身子无法动弹,说话也不利索。
我坐在他的身边,静静的看着他,而他的目光直直的望着我。
握住父亲苍老的手,我轻轻的对他说着:“爸,你一定要好起来,我和温语都需要你——”
父亲的眼中泛起了泪光,话语磕巴的叫着我的名字:“阿,暖,阿,暖……”
我的眼眶红了,多想扑到父亲的怀里大声的痛哭一场,可是我不能这样做,现在父亲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,我只能将所有的苦楚都隐藏在心底。
温语被放了出来。
她看到父亲后,跪在病床前,父亲见到她,眉头拧了起来,强硬的支撑起身体,抬起能动的左手,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,然后父亲又倒了下去……
父亲再次抢救过来,但是他认不清我们是谁,我的心如刀割。
直到很久以后,我才知道在那一夜后,我回到医院,父亲见到我的第一眼,就已经看出我的不对劲。
我身上满是悲伤又绝望的气息!
父亲当过多年的兵,有着敏锐的洞察力,毕竟在他手中捧了二十二年的小公主,有一点点的变化,他都能感觉得到,更何况我是经历了那样的事情。
而当温语回来后,他更加确认了心中的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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