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贞吉连忙接口说道:
“小人立即从户部开始,到叶县衙门,凡是接触过此事的官兵,差人,车夫,杂役,全部严加审问,一定能找到线索的。”
“好。”
陈晓森然地开口:
“一个个的提审,问不出来的话,全部杀光,孤一个不留!孤就不信了,这么个泼天大案,会没有蛛丝马迹?还是,天底下有人要钱不要命?!”
说到这儿,陈晓厉喝一声:
“来人!”
身后,一个中年人立即跪倒在地。
锦衣卫指挥使章坤。
受厂公童贯节制,平常主要负责贴身护卫太子殿下。
不过,眼下需要个陈晓信得过的人,去监督王贞吉和钱益多办差事。
“你领锦衣卫,将叶县县衙的所有员全部押入京师,然后,陪同户部尚书仔细给孤审问。这个过程中,有胆敢反抗者,杀无赦!”
“卑职尊令!”
章坤沉声拜倒。
“去吧!”
王贞吉和钱益多一齐爬起来,三人向陈晓行礼,连忙出殿。
“童贯!”
陈晓沉声喝道。
一直守在殿外的司礼监提督太监,东厂厂公,童贯入内,拜倒。
“去请那位御林军中郎将赵义,就说孤有事情要问他…”
“遵命!”
童贯答应后,脸上有浮现难色:
“奴才不敢推辞,只是,此次牵涉过大,奴才担心会不会闹得不好收拾…”
赵义是军队体系的人,而且官位不低。
抓捕杀掉些文官,杀就杀了。
御林军脱离控制十几年,还真不好说,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你怕什么。”
陈晓冷冷地一笑:
“我想看看,他们谁个想造反?!赵义敢不听话,就给我当场拿下,有孤在,我看谁敢!”
涉及此事的,首要人物只有王贞吉,钱益多和中郎将赵义。
而王贞吉,钱益多既然可能性不大。
那么,除了跑腿报信的小鱼小虾,那个中郎将赵义,倒显得高层中最为可疑。
必须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。
“还有。”
陈晓又对童贯说道:
“六百万白银,足足有六七百斤的重量,贼人就算有天大的本领,想要不留一丝痕迹的让白银消失得无影无踪,也绝对不可能!你火速从锦衣卫中,调派些善于追踪探案的好手,去现场调查。”
“你们掘地三尺,也要找出银两的痕迹来。去吧。”
陈晓挥了挥手。
童贯不敢逗留,赶紧出去布置去了。
随着锦衣卫的大举出动。
可以想像,整座京城都将震动。
“劫银,只是冰山一角。在表面之下,暗流涌动的京城形势,只会更加错综复杂…”
陈晓仍然在默默地思索。
叶县县衙毫无还手之力,六百万白银不翼而飞,还有牵涉到御林军军方,此次事件布局者的能量,大的惊人。
蓦地。
陈晓心中一动。
具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力,莫非是安远山这个老东西?
如果是他。
安远山的实力,绰绰有余。
那么,眼高于顶的安远山,决不是仅仅为了区区六百万白银。
恐怕还有藏在深处的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砰!
陈晓狠狠地拍打桌案。
不管是谁,有什么目的,孤绝对不会放过他们!
京城的东厂锦衣卫,足足有惊人的六千余人。
在陈晓的滔天怒火下。
只看陈晓眼色行事的整个东厂,彻底沸腾。
只要牵涉到此事的户部官员,差役,统统被锦衣卫从家中带走,更不要说户部衙门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水泄不通。
更有甚者。
童贯没有傻到去御林军大营去‘请’中郎将赵义。
他亲自带了数百人,包围了北街最繁华地段,赵义的宅邸。
发现赵义根本不在家中后,童贯想都不想地将赵义家眷上百口人,统统‘请’到了动产官署中喝茶。
无数北街的达官贵人,亲眼目睹了锦衣卫的抓捕过程。
人人自危。
压抑紧张的气氛,充斥整个京城的上空。
陈晓一直等到第二天。
凌晨。
北镇抚司。
东厂厂公童贯,一脸兴奋地来向陈晓报告:
“主子,御林军右军中郎将,赵义,已经带到!”
原来,赵义躲在御林军大营之中,却没有想到,‘阉狗’如此的无耻,竟然拿下自己的妻儿家人。
赵义再胆大包天,也不敢领兵冲击东厂。
熬了一天后,赵义害怕东厂的狠毒手段,只得领了几十名亲兵,向童贯兴师问罪。
童贯自然不会管什么官场规矩道义。
他只在乎陈晓的话。
当场一拥而上,把堂堂御林军右卫的中郎将赵义五花大绑,关了起来。
“呵呵。”
陈晓的脸上,浮现阴冷的笑意:
“把人给我带上来,孤要亲自问问…”
很快。
浑身血迹伤口,五花大绑的一名大汉,被押了上来。
“太子殿下,末将无罪,你,你不能冤枉好人啊。”
赵义挣扎着叫道。
陈晓冷冷看着赵义,此人三十多岁,膀粗腰圆,看得出极其的精壮。
“殿下,这家伙嘴硬的很,奴才亲自试过,他死命不开口。”
童贯有些气馁地道。
陈晓气极反笑。
他走到赵义的面前:
“证据?孤认定了的事情,要不要证据都一样。说吧,你老老实实地招,孤答应给你个痛快的死法,以及,祸不及家人!”
照陈晓看来,这已经极为‘宽厚’了。
“殿下没有证据,末将堂堂从四品下的武职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赵光摇摇头,不甘心地道。
“哦?”
陈晓故意露出惊讶的神色:
“好大的官儿啊。孤就纳闷,你怎么不敢起兵,直接造反了呢?”
赵义低头不语。
“既然不敢造反,骨头还不够硬。”
陈晓摇摇头,来回踱步:
“也难怪,听说你有三个儿子,二个女儿,最近刚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妾…”
赵义脸色变得难看:
“此事跟我家人无关,殿下,你不能…”
“我数三声!你想清楚。”
陈晓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。
一阵杂乱的啼哭声响起,赵义的家眷被带到堂前。
“一。”
“二。”
还没有数到三,赵义终于低头:
“我,我招的话,只求殿下放过我的家人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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