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予初没想到沈祈安的行动如此神速。
前一日才让吏部调职,今日她就已经坐上了他的马车前往江南。
只不过,她看了看身上的女装,为难道:“大人,我这身份……”
“放心吧。”沈祈安坐在马车内,手里捧着一本大昭刑法,瞥了一眼她别扭的模样,“京城的人都一口咬定本官在怡红院有一老相好,如今我带着我的"老相好"一同上路,没人会怀疑是你。”
众人皆知沈祈安出门必会有两名侍卫相伴左右,如今他将十三召回,同行的路上除了多一层保障,也为景予初的身份做了掩护。
他们要去的地方,是江南节度使蒋程昱的地方。
朝中谁不知道蒋程昱是出了名的爱美人?他若是孤身前往,定会被他塞上十个八个扬州瘦马。
可如果有一个醋娘子同去——
沈祈安的眼尾不自觉的看了景予初一眼,他并不排斥与她有肌肤之亲,是最好的人选。
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额上的那枚花钿之上,她今日身着一身白衣,巴掌大的白净小脸上画着这枚花钿,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妩媚。
如果她不是这么聒噪的话。
“大人!!这怎么行呢!您的侍卫不也都……”她话没说完又将自己的嘴巴捂住,动了动嘴唇小声道:“他们不都以为我是个男的吗?”
沈祈安没再搭理她的话,自顾自的翻起了书。
景予初气极,想撩开帘子看看外面的景色,又害怕被他的侍卫投来异样的眼光。
她干脆两腿一伸,闭上了眼睛。
眼不见心不烦。
等到了落脚的驿站,景予初正想自己要一间厢房,被沈祈安阻止了。
“大人,难道您就……”
她正要与他争辩,却被他一把揽住了腰身,抢过话头道:“本官身体康健,年轻力壮,没有自然没有分居的打算。”
说着,便将她揽上了楼。
“大人!”
进了厢房,景予初手上的红菱一甩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埋怨道:“我们怎么能用一间房呢!”
“景录事难道看不出来,这一路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?”
沈祈安没有过多解释,景予初当下也明白了做戏做全套的道理。
只是自那日在京兆府的厢房与沈祈安那一吻之后,景予初单独与他相处都会觉得极其别扭,比那晚他中了药更别扭。
他们明明什么关系也不是,明明没有互生情愫,却拥有这世上最暧昧不清的“外界名声”。
她懊恼的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,眼神瞥到沈祈安处,却见他竟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衣服!
“大人!您就不能稍微避一避么?”
景予初捂着双眼道。
“有什么可避的?”沈祈安不解地问,“本官黄花大闺男之身都给了你,脱件衣服怎么了?”
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咧!
她愤愤不平的走到外间,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:
“大人!大人!十一有要事要报!”
景予初径直将门打开——原本趴在门上想要继续敲门的十一差点往前摔。
“哎哟!”
他抬头见景予初那张比屎还臭的俊脸,又乐不可支的笑道:“啧啧,景录事,您真真是太适合穿女装了!这儿是不是又塞了两个大馒头!”
说着,他的便要用手指戳景予初的胸前。
“哎哟!!痛痛痛!大人饶命!”沈祈安不止何时已经走到了二人身旁,将十一刚伸出来的手指扭得变了形。
他冷冷道:“不是有事要报?”
“是、是!”十一见沈祈安终于松了力道,连忙抽回自己的手,笑话,要是大人再用一分力,他这辈子都别想再拿筷子了!
“大人,据前方探子来报,有一伙山贼埋伏在那雾山附近,不知是谁放出了我们押运赈灾银两的消息,怕是要劫官银!”
“劫官银?!”景予初低声惊呼,“我们走的是官道,光天化日之下,他们竟敢……”
沈祈安却老神在在坐到桌前,就着景予初喝过茶的杯子,将剩余的茶一饮而尽。
“一切按照原计划。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!”
十一走后,景予初关上门,给沈祈安继续倒了杯茶,问道:“大人可是有什么其他计划?”
他自然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,问道:“你可知如今的江南节度使是谁?”
“蒋程昱。”景予初回答,“据说此人贪财好色,在当地的风评并不好,不过圣上碍于他手里的兵权,并未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沈祈安点了点头,“此人贪财,根据大昭律法,节度使可自由调配属地内税收政策,无需上报朝廷。这两年,蒋程昱大肆敛财,加重江南一带的赋税,百姓、商户都苦不堪言。”
听到这,景予初皱眉道:“朝廷既已知道此事,为何不管?”
“管?”沈祈安把玩着手里的茶杯,笑道:“蒋程昱手上有着江南的兵权,三万江南将领均归他指挥。江南富庶,若是真的兵刃相见,苦的还是我大昭百姓。”
景予初听明白了。
“所以此次,大人赈灾是真,也带着解决蒋程昱的目的而去?”她拍手称秒,“想必大人手上定是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证据,可以将蒋程昱押送回京复命!”
“本官手里,什么都没有。”
沈祈安见她如此兴奋,一盆冷水将她浇醒,“且本官此次就是赈灾而去,景录事自己的身份未明之前,还是不要如此招摇的好。”
“此去江南,山高路远,景录事可得跟紧本官。若是因为你的大意而出了事,本官可未必能再救你第二次。”
说完,沈祈安便起身出了门。
景予初看着他走远的背影,嘟囔道:“我都这个样子了,还能出什么问题?!依我看,最大的问题就是你!”
全身上下嘴最硬的狗男人!
她忽然想起来,那郑荣不正是江南镖局的总镖头吗?
江南镖局、江南节度使、官银、走私……
景予初灵光乍现,“所以沈大人放走郑荣之后所说的放长线钓大鱼,钓的竟是蒋程昱?!”
所以,她是错怪沈祈安了?
-
黑风寨里的山贼,是那雾山附近最令人闻风丧胆的。
沈祈安一行人行至那雾山脚下时,十二举起了手,队伍停了下来。
景予初正在马车里打盹。
她从未想过有一天,自己穿着女装还会被一个男人踢下床!沈祈安简直太没有君子的风度了!
他居然让她打了一夜的地铺!
此时的她点头如啄米,听到十二来报的声音,才用尽全力睁开眼睛。
“大人,前方不到一百米处有埋伏,我们……”十二压低了声音对着马车道。
沈祈安撩开帘子点了点头,“进。”
“是!”
十二对着车队做了个手势,马车向着那雾山继续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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