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儿媳没有。”大夫人极力辩解。
“我承认是看不上那丫头,那还不是她自己就让人不喜。”
“您看她那傲慢不知礼数的样子,她是如何冲撞我的,您刚才也看到了。”
程国公将手里的茶盏重重一放,口气甚重地斥责她一句:
“那是因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?你厌恶轻轻的表情都毫不掩饰地挂在了脸上,你还想让人家敬你三分?”
“我再说一遍,别再提苏家的事情,你也最好别拿她来和轻轻来做比较。”
“她如今已经是世子妃,哪怕她还未嫁人,也不可能入程府的门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大夫人很是不服。
虽然蘅轩和沈云轻的婚事身不由己,但是她还是觉得,只有文溪这样的,才能配得上他们家蘅轩。
不管是家世还是才情上,沈云轻差得太远了。
再如何,也要配一个与文溪差不多的世家女才完美。
见她还是如此冥顽不灵,程国公气得一拍桌子,怒斥她:
“你才与苏家大小姐见过几次,就对她如此钟情,怎么,要不然你娶她?”
说着抖着手指责她:
“你身为家族宗妇,理该从大局考虑,怎好如此由着自己的喜好行事。”
“纵容奴仆苛待新妇,传出去也不怕程府被人戳脊梁骨,这小气的做派,又是谁教你的?”
“我.....”
大夫人被骂得狗血淋头,委屈得眼眶都湿了,小声嘀咕一句:
“我这不是也心疼蘅轩吗,他爹娘不在了,我看着他长大,我替他心疼一二,怎么了?”
“再说了,我哪里苛待她了?又没有让下人克扣她吃食用度。”
“昨晚那情况,只是让下人看紧她一些,也没错啊,是她自己没在下人面前立起来,这也不能全怪我。”
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抹眼泪,声音越说越小。
“你!”
程国公气得语无伦次,差点朝她摔杯盏。
到底顾及她宗妇的颜面,硬生生忍住。
“要不是你对她露出不喜的脸色,府里的这些下人奴仆敢放肆?”
重重一哼,脸色都黑了。
“亏她母亲曾经还帮过你,若她母亲泉下有知,知道你如此苛待她女儿,你有何颜面面对人家?”
“父亲......”大夫人垂下头,到底是理亏,她哑口无言。
“就苏家的家世,苏文溪要是嫁到程府,那我们程家,也离灭族不远了,你没蠢到看不出来吧?”
大夫人闭了嘴,不敢再理直气壮。
见敲打得差不多,程国公缓了语气继续训斥:
“照里不该我来训你这些话,老太君已身故,如今后宅里就数你最有话语权,你怎能如此拎不清,冲昏了头脑。”
说完深深叹口气,对着下首的几人说道:
“严格说起来,是我们程家需要轻丫头多一些,她家中落败,个中缘由你们应该都知晓一二。”
“她巴不得沈家垮掉,之所以愿意嫁过来,还不是因为她父亲。”
“若是她父亲不在了,你看她会如何。”
“一狠心抗旨就是不嫁,太后不但不怪罪,兴许还会想法子帮她。”
“届时她大不了远走他乡,那程家呢?就不得不娶那位郡主,受太后钳制,你们愿意?”
说着看向在场的男丁:
“嘱咐你们各房的夫人、媳妇,下次再被我知道谁敢轻视她,我亲自责问。”
几位大老爷们赶紧躬身应下。
训斥完,到底还是苦口婆心教导:
“比起那位常瑜郡主,轻轻是不是比她好了几百倍?张氏,莫再犯糊涂!”
张氏羞愧得低了头,低声应道:
“媳妇知错了。”
“轻丫头要求的三个条件我都应下了的,所以你也别不识趣地凑上去训斥她,甚至要求她来给你请安。”
大夫人努努嘴,张口欲言,到底没将反驳的话说出口。
程国公看出她心里的意思,口气不善道:
“怎么还是不服?你难道会看不出来?那丫头压根就不承认自己是蘅轩的媳妇。”
“若不是这桩婚事是先皇证婚和太后虎视眈眈,这丫头二话不说早走了。”
“她忌讳着怕连累她爹,不然,我们家根本留不住她。”
“你到现在还想将她当府里那些媳妇一样管教?还想敲打她,带没带脑子?”
“没带的话,这个家你也别管了,交给你儿媳妇,再找两个族里品行端正的夫人协助她管理。”
大夫人吓得赶紧下跪,讨饶道:
“媳妇知错,您这么一说,我这不是想着那就把她当自己儿媳来教导。”
“您都这样说了,媳妇知道了,不去管她就是了,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什么叫不管她?”
程国公真是对这个大儿媳彻底无语了,头疼得揉揉额角。
“老大,回去自己提点你媳妇去。”
程卓安一个大男人,因着媳妇如此,面上躁红了一大片,黑着脸应下。
程国公见两个孙儿调息回来,最后提醒所有人一句:
“轻轻说的那些,关起门来只有我们程家人自己知道,晚辈那里别多嘴,切不可外传。”
“对她好点,尤其到了外面,多护着她点。”
“蘅轩这浑小子,要是留不住孙媳,你们帮我打断他腿,这么一闹,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曾孙。”
众人抿嘴偷笑,齐声应道:
“记下了。”
程仲扬扶了弟弟从旁边回来,见母亲面色涨红,眼有湿意,父亲面色黑沉,他微微叹息。
“一直服用这药也不是长久之计,太伤身体。”
程国公见他面色还是有些惨白,很是担忧。
这才两日的功夫,服了两次药,虽然刚才已经去旁边耳食让稻子衙施了针,到底还是有影响。
程仲檐抹去嘴角的血迹,宽慰他祖父。
“再过十天半个月,会让人慢慢放出风声,程家二少夫人命好,把二公子冲好了。”
“啧啧啧....”
众人拿眼瞟他,就连三老爷也忍不住揶揄他一句:
“瞧瞧,这也不是不稀罕媳妇的呀,怎么就犯浑丢下人家一个人拜堂。”
“现在好了,惹了媳妇恼怒,看你要追几年才能追到媳妇的心。”
程仲檐苦笑地看他三叔一眼,讨饶道:
“您就别再打趣侄儿了,我现在悔之晚矣。”
“该。”
四公子也好笑地揶揄他一句。
“我看二嫂是个气性大、脾气火爆的,要不了多久,估计就能把你踢出房外去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压抑的气氛难得有了点笑意,就连程国公都无语地摇头,怒骂一句:
“也好,让轻轻收拾收拾他,磨磨他这自以为是的秉性,平时太过目中无人了点,大婚之日擅自行动,打一顿都不为过。”
程仲檐赶紧认错:
“知道了,孙儿以后再不敢擅作主张。”
程国公瞪他一眼,不忘告诫他一句:
“纸契我肯定是要写给轻轻的,但是你小子拎清楚点儿,一年内不把孙媳哄好,我扒你皮。”
“行了,张氏你先下去吧,好好敲打敲打你自己手底下的人,别再有下次。”
大夫人低着头红着眼正要退下,程仲檐叫住她,恭敬朝她揖一礼:
“这些年辛苦大伯母,如今我已成家,二房明日开始,就交给轻轻来当家吧。”
大夫人张张嘴,看他片刻,最终还是点头应下:
“知道了,我让人把你的铺面账册这些都送来。”
儿大不由娘,大儿子这样,如今蘅轩也如此。
罢了,她不管了,随他们去。
等大夫人离开,程仲檐这才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祖父,敛了神色与他说道:
“我昨晚错过拜堂就是去取的这个,您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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