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决绝的表情，让萧娜头脑渐渐冷静。

“我只问一件事，”她面无表情道：“昨天，你背着我挑了件礼服，是不是给她的？”

楚少羽半响无语。

萧娜终于崩溃，转身摔门而去。

楚云歌抱着文件，脸色苍白地升上顶楼。

终于知道为什么要让她下楼去了。

折磨而已。

众人嘲讽不屑的眼神，紧紧黏在身上，如同凌迟。

她抖着手推开门，却被一股大力猛然扯进去，浓浓的烟草味扑面而来，将惊呼都堵在唇齿间。

“都是你！都是你当初那么下贱！”楚少羽赤红着双眼，将她的脖颈都撕咬出血来。

他恨，他怒，他也满腔悲哀。

怎么就走成了这个样子？

楚云歌木然地承受着折磨，这次连泪也流不出来。

来吧，都来吧。

不过是痛苦罢了。

男人抱着她，踹门进了里间，发泄之后沉沉睡去。

楚云歌抚摸了他憔悴的侧脸，起身穿好零碎的衣物，走出了公司。

...........

连续三天，楚云歌缩在自己的小公寓里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鄙。

原来一切，都是她的错。

是她不顾廉耻在前，所以受到了所有人的惩罚。

弟弟，她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弟弟？

门铃突兀响起。

温润的男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外。

“许诺？”

“小歌！”男人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：“你这几天去哪儿了？”

楚云歌无从答起，只是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许诺耷拉下肩膀：“我......我被辞退了。”

他烦躁地抓抓头发，“主管直接开除，没有理由。”

楚云歌僵住，一定是小羽，自己擅自离开，惹毛了他！

她慌慌张张地拿出手机，新卡是楚少羽给的，只有他一个联系号码。

果然，一大堆未读短信和电话。

她翻开最近的，凌晨两点，是一个电子邀请函：“要是不想看到姓许的更惨，就给我滚过来参加订婚礼！”

许诺见她脸色越来越白，不由得担忧道：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
楚云歌抬头，回他一个凄惨的笑：“许诺，你今天就离开本市吧，在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，忘了我。”

许诺大惊失色，忙拉住她：“为什么！小歌，你要去哪儿？”

几日不见，女人已经形销骨立，背对着他，死死攥紧手机，哭腔嘶哑绝望。

“我要......重新回到牢笼里。”